這幾十年，其實我應當沒有資格做這麼多工作、對這些有學問的人講道、辦神學院或開講座……等等，因為我相信你們中間許多是很有能力，自習、自修、研究、探討的人，但是神的責任在我身上，我一定要做；我就照著從15歲開始磨練、鞭策自己的辦法，好好應付各樣的需要。

親愛的弟兄姐妹們，我們能不能一直學到老，卻還是連小學開端的道理都不懂呢？我有些學生在四年的神學課程中從來沒有發過一則問題，我就想，「這個大概是天才，什麼都懂了。」後來我想，「對嗎？不對；從來沒有問題的一定有問題，他的問題就是『不會發問題』。」不發問題的原因是因為自以為懂了嗎？或者是免得問了給人家笑呢？凡怕人家笑的，一定最難進步。講錯了，給人改正，最多這個人看不起你，但以後你講對了，人人都尊重你；你發錯一則問題，給人家笑，但你一次被笑以後就不再被人家笑了；所以怕人家笑的人，一定最難進步。

但是有些學生一直發問，上帝就在這方面教導我學習忍耐。我是個性很急的人，你們都知道的；但是教神學三十多年（～2001年），沒有一次學生發問題，我大發脾氣的、惱羞成怒的，沒有；我願意很忍耐地告訴他，一題一題的答，盡量詳細答、盡量幫助他。所以我的學生們就知道了，他們應當多發問題，因為多發問題的，就顯出他瞭解到什麼地步、他不瞭解的癥結在哪裡、他應當解除的困難是什麼；這樣，就一步一步把他們帶離幽暗，帶進光明，認識真理。我們也應當如此；為了我們更深入明白上帝的道、更系統瞭解上帝的真理，一些難明的事，我們應當勇敢的問出來。